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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 海路转运

  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

那些参赛者更惨,他们在擂台内部,直面那恐怖的魔音,在唤灵受伤之后甚至没人将他们救走。


他们现在一个两个都来向自己寻求疗伤之法,她也很头痛。


蓝衣修士的名声她也只是听过传说,谁知道真的能卷土重来啊!


“……确实是这个道理。”祁云晟道,“那么这次他们就必须澄清母亲的名声了。”


说完,忽然想到,“等等,有青叶前辈在的话,即便是族长和长老们,也没法阻止你们的行动了吧?”


“哦?”席红瑛道,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


“当年之事我也打听了不少的讯息,我也认为,奚泉府内有内应!”


不同于在奚泉府长大,对这里有归属感的年轻一辈,祁云晟要显得客观得多。


奚泉府内这样安逸平和的环境,天然具有凝聚力,出事之后很大概率会归咎于外因。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第一时间怀疑有内应其实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,因此不少族人会规避这个想法。


而有这个想法的人,也接受了“席红瑛是内应”这个说法。


而母亲不可能是内应,那么当初奚泉府内的事件,绝对有其他的内应。


“不过也不完全可以肯定有内应。”祁云晟道,“事实上我发现,不仅是御灵一族,传说之中的五灵,都遭遇过程度不等的针对和袭击。如今赤目狼一族已经灭族,腾蛇一族侥幸逃过一场血难,迷渊蝶木一族也发生过种子被盗的事件。如今只有鲛人一族还有青鸟一族没有明显的问题了。”


“五灵之中有三灵出过事,我当初也觉得这件事很蹊跷。”


“而且鲛人之中也有问题。”


当初澹台家的大小姐围堵无归岛的时候,祁云晟曾经偶然接收到些许灵讯,有鲛人在小声商谈对自己下手的事情。


可惜那时候情况紧张,没办法将他们捉住从而追问。他们早就随着大批的鲛人一起成为了无归岛的肥料。


“那伙人确实有鲛人帮手。”席红瑛道,“当初我被束缚,虽然没法清楚地感知,但是确实是去了南乾洲的出口,走海路到了东云洲。


“奚泉府不止一个出口?”


“自然是不止的。”祁景硕解释道,“同样的,隐乐村也不止一个。奚泉府是一个独立开来的地域,与太虚界有不少连接的通道,其中西棠洲和南乾洲的分布比较多,北原洲和东云洲少一些。”


“距离祭坛最近的通道是通往南乾洲的。”席红瑛补充道。


作为当初就筹备离开的他们,自然对这些东西掌握得比较清楚。


祁云晟在桌上开始勾勒。


太虚界的四洲并不是平均分出来的四大块。用于区分洲界的是海。


是的,就是海。


打个比方的话,太虚界四大洲就像是一个摔碎的盘子,被洋流隔开,拥有了不同的环境与气候。其他三洲比较完整,而东云洲像是碎得彻底的部分,被大量的洋流切割开来。


“那些人恐怕在掳走母亲之后,就和负责盗取迷渊蝶木种子的人汇合了。他们来到东云洲的原因是……”


“海路。”


祁景硕回想了一下,在兜里找了找,取出了一张地图。


祁云晟看过去。


“游历的时候顺便做下的记录。”祁景硕道,“有清晰一点的地图,也好分析吧?”


“这一点你可以相信你爹。”席红瑛指着那张图道,“他绘制的地图,比寻常人做的要好得多。”


“嗯,”


御灵一族制作的地图可不仅仅只有图上的这些讯息,祁云晟直接闭眼读取


根据父亲的绘制和记载,太虚界四洲的分布整体狭长,被洋流切割出了边界,四大洲并不都是毗邻的。


而与三个周都有交界的,便是东云洲。因为它连同了洋流。


无垠海是没有边界的,这份地图只能记录陆地的讯息。


繁杂的信息像是在祁云晟的脑内刮起了一场风暴,祁云晟的面上开始变得有些红,不断喘息,显然这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。


祁景硕见状便伸手,似乎是要打断祁云晟的读取,他马上被席红瑛给拦住了。


“相信你的儿子。”女人感叹道,“他的天赋比你想象的要强得多。”


“我知道,只是……”


“更疯狂的事情他都做过。”看到了祁景硕脸上的关切,她苦笑,“我除了支持,还能做什么?”


“……你辛苦了。”


“不过是成了一个不合格的母亲罢了。”


两人等待着祁云晟的苏醒。


祁云晟睁开了眼,差点倒在桌子上。


“你有些乱来。”祁景硕将地图拖回去,似乎是不希望祁云晟再接触,“绘制这幅地图,我花了三年的时间,才绘制出这些区域。”


而这些积累,祁云晟一瞬间就想要全部读取。


祁云晟伏在桌子上,道,“我大概有点思绪了。”


“如何?”席红瑛道。


“他们想走海路……穿过东云洲,进入西棠洲。”


“可是奚泉府内就有通往西棠洲的隐乐村。”


祁云晟摇摇头,“那么从一开始,御灵一族就会去西棠洲搜查。”


因为御灵一族的特殊性,即便是有意识去消除,逃跑的人也会留下一些讯息作为线索。


如果从一开始就让御灵一族把目光放在西棠洲,那么对于他们的行事来说肯定不方便。


而相对的,先到达南乾洲,将灵木种子和掳到的司祭汇合,在鲛人的帮助下通过海路运输,要更加稳妥。


“确实,西棠洲有御灵一族在活动。”席红瑛道,“是流放之人。”


“流放之人……”祁景硕闻言,不假思索地道,“那与他们绝对有所干系。”


流放之人,指的是因为犯错而被驱逐出奚泉府的族人。他们会被废去灵眼,逐出奚泉府。


御灵一族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在西棠洲的话,哪怕与事件无关,发现了流放之人竟然还有唤灵之力的话,定然是要出手的。


这一下,事情整个就清晰了起来。


不过这也是祁云晟先前的经历,让他从一开始便将罪恶之源锁定在西棠洲的缘故。


不管怎么想,灵霄仙门都很可疑。


而那头被救出来的赤目狼,就是在灵霄仙门的仓库里。


对于常人来说,海路不如空路,一般不经历祁云晟那样的炸飞舟事故,飞舟的速度是最快的。但是这些人他们的目的不是快而是稳妥,走人烟稀少的海路更能达成目的。


不过这些目前还只是推论。


祁云晟趴在桌上,“总之……想要找出内应,要去祭坛问那些宝物……这一次族长就阻止不了。”


席红瑛刚点头,便听见祁云晟补充道,“即便阻止我也会带他们强闯进去。”


祁景硕:……


他看向席红瑛,席红瑛也目露无奈,以唇语应道,“那个鲛人带坏的。”


事实上祁景硕觉得席红瑛这个母亲的遗传原因更多。


眼看祁云晟如此疲倦,夫妇二人也不会放任他这么折腾身体,当即停止会议,将祁云晟送回房间。


自然,他们便发现了在门口等着的余渊。


余渊见祁云晟一副疲倦的样子,瞬间就不爽了,将其一把抢过,道,“你们怎么做父母的,把他折腾成这样。”


“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
“既然知道了不会去阻止啊,哼!”


余渊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态度。


祁景硕沉吟了一会儿,随后目光复杂地道,“将云晟送回去休息,你我……谈谈?”


“谈什么谈?有什么好谈的?”余渊瞥了他一眼,“老实等着吧。”


随后他直接将祁云晟扛走了,无视祁云晟的反抗。


“鲛人皇的傲气,一贯如此。”席红瑛解释道。


“我知道。”祁景硕道,“我只是没想到,云晟竟然会结识鲛人皇。”


“其实我并不太喜欢他,鲁莽暴戾,并不像是能好好照顾云晟的样子。”席红瑛道,“只是……我也不得不感谢他,他是云晟小时候唯一的玩伴。而且虽然云晟当初觉得会被杀,但是我观察至今,都没有看出端倪。”


“嗯?”


“我很奇怪云晟对他的恐惧是哪里来的。”席红瑛道,“因为这一点,我不得不防着他们二人的接触。如果他要伤云晟,那哪怕他是鲛人皇我也要动手,可是……”


他对祁云晟的过度保护,比起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
“确实要好好注意。”


“我的出现会造成他的负担,先这样吧。”席红瑛说完,身形逐渐消失。


祁景硕目送着她的离去,内心有几分酸涩,但无法言说。


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变故。


“你辛苦了。”


他在原地等了一会儿,终于等来了一脸不爽的鲛人皇。


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道,“有什么好说的?”


他似乎并不认为要给祁云晟的父亲什么好脸色,浑身上下充斥着不耐烦,仿佛先前的耐心全部消失殆尽了。


“你是真心喜欢云晟的吗?”


这话一出,余渊皱起眉头,毫不犹豫道,“这还用说?”


“我知道,我在云晟的生活之中是缺席的,没资格插手太多。”祁景硕感叹道,“我问你,你能保证永远不欺负云晟吗?”


“……哈?”


余渊似乎是感觉自己被怀疑了,斥责道,“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是会欺负他的样子?就他那弱兮兮……算了现在好一点,我欺负都懒得欺负……不对,谁欺负他就是在找死。”


看着鲛人皇三番两次改口,话都说不顺了,祁景硕道,“你在顾忌什么?”


“哪有顾忌?你别乱说!”余渊道。


“那你怎么说话颠三倒四?”


“哼。”余渊冷哼一声,“他不爱听,我就不说,一时顺口没改过来。”


“即便嘴上不说,你心里还是这么认为的吗?”祁景硕皱起眉头,“你的想法还在,那么所谓的说与不说,便只是表面功夫!”


“这都是事实啊,还不准我说吗?”余渊似乎非常不满,“他比我弱,又不肯好好保护自己照顾自己,折腾起来比谁都狠。我说过无数遍让他老老实实把要求都说出来,把所有想法都说出来,他硬是不听,最近才算学乖了!”


说完,似乎是吐槽上头了,余渊又接着道,“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遗传的,他就不让人神情,成天憋着,这也不说那也不说。我又不跟你们似的有什么灵眼,不说出来我哪里知道啊!”


祁景硕听罢,感觉出了余渊的情绪之中有不满,有烦躁,却没有半分的轻视。


他似乎只是单纯在发泄沟通不畅相处不和谐的怨念。


而看到他脖颈处的项链,其实祁景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

“你的项链,是云晟送你的吧。”


“那是!”余渊闻言,有点得意地道,“勉勉强强的水平。”


即便嘴上说看不上眼,他还是将其戴在了显眼的位置,就像是在炫耀那般。


“那条项链手法有些稚嫩,但是……意义非凡。”祁景硕道,“可惜你不是御灵一族,否则就能多感受到其中的讯息了。”


“哦?有我不知道的部分?”余渊听到这个,态度终于好了一些,眼中有些好奇,“说说看?”


“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。”祁景硕道,“我也是炼器的,因此我能看得出来,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把这条项链赠予你。”


“哼,不给我还能给谁?”

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是余渊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,整个都洋溢着一股子得意的情绪。


祁景硕看着这个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鲛人皇,有些无语。


说真的,想到自己的孩子日后的生活要跟这么一个鲛人绑定在一起,他有些抗拒。


鲛人有很多毛病,也有很多性格缺陷,而鲛人皇很可能是其中的集大成者,这些他都是知道的。


但是……谁让自己的孩子已经喜欢上了呢。


那条项链上的讯息,一如他当年制作海图的时候,所藏匿的心事那般。


说到底,这就是两个别扭的小孩吧。


能让祁景硕放宽心的,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鲛人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痴情。


如果孩子喜欢,那就随他吧。


其实祁景硕也只是想和余渊聊聊他所知道的云晟而已。


等说明了这个意思,余渊可怜他被关禁闭那么多年——作为一个同样被关禁闭过的存在,他非常能体会那种恶心感。


他便开始描述自己与祁云晟相处的事情,当然,这略过了上辈子发生的事情。


祁景硕也借此得知了席红瑛发疯时的一些细节。


想到这mǔ_zǐ 两人受的苦,他深感惭愧。


儿子曾经有个难听的名字,叫林顺,这名字其中的恶意他自然是体会得出来的。


他离开了那个地方,他到了无垠海,他开始一个人发展,成长。


如今他的无归岛在东云洲赫赫有名。


他过去的人生,有苦痛也有精彩。


祁景硕注意到,余渊几乎一直都在关注云晟。关注他的成长,关注他的安危。


所以……


原来真的只是矫情和嘴硬。


祁景硕默默想着。


能观察的那么详细,他不可能瞧不起自己的儿子,那么归根结底,就是源自鲛人一族的性格问题了吧。


作者有话要说: 祁爹:我以为是个傲气款,感情是个傲娇


余渊:傲娇咋地了……不对你说谁傲娇??


哈哈哈评论区【誰】亲的评论太精辟了我一定要让你们看看


云晟:死了爹是假爹,死了娘是假死,婆婆是假婆婆,岛是假岛,萝莉是假萝莉,蛇精是假蛇,大黄是假狼,我还有一段假的人生记忆,我的人生充满了谎言


余渊:但是你有真爱


云晟:哦对,我还有一个假的好基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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