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、洞房 ..
她用手捅了捅李骛,李骛看了她一眼,没搭理她,走到一边坐着去了。嗨,三春郁闷了,暗忖:难道这小子也知道有那个说法?不成,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先开口。
起身跟了过去,抬起脚踢了踢李骛,瞪着眼看着他,这下子李骛不干了,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凑到三春面前,眼瞅着就要鼻尖碰鼻尖了,扯着嗓子吼道,“死丫头,找茬呢?”
陶三春一下子就笑了起来,揉着肚子“哎呦”了一会,才止住了笑声,“‘大礼包’,我饿了,你去弄点吃的进来”。
李骛刚刚才被笑得满心的不爽呢,没好气的说道,“小爷我还饿呢,你不伺候小爷吃饭,还敢指使小爷?”,一屁股坐到了床上,“你去给找些吃的来”。
陶三春看了一会,眼珠转了转,“‘大礼包’,你看啊,我让你去找吃的呢,你不服气吧?”
李骛点头,“那是一定的,凭什么你让小爷我去啊?再说了,你让我去,我就得去呀,真是的”
三春接着说道,“那你让我去,我肯定也不服气啊,我也不去”。
“你凭什么不去呀?”,李骛瞪起了眼睛,“我们府里的丫鬟,那都是抢着要伺候小爷我呢,一般的丫鬟,小爷都不许靠前儿呢,你怎么就不能伺候小爷呢?”
陶三春一听也火了,合着这死小孩把姐当丫鬟使了,当下也瞪起了眼睛,指着李骛,“‘大礼包’,你个王八蛋,姑不是你的丫鬟,你明白不?你们家丫鬟乐意伺候你,你找她们去呀,跟姑这儿墨迹啥呀?”
李骛开始没觉得有啥不合适的,顺嘴就秃噜出来了,现在被陶三春指着鼻子一通狂骂,也察觉有些不妥了,是啊,这个可是自己娶回来的媳妇儿,哪能是家里那些丫鬟奴婢能比的呢,即使是这样,李骛还是死鸭子,嘴硬,狡辩着道,“有啥不一样的,不都是女的吗?”
陶三春都懒得跟他掰哧了,直接冲过去,抬腿就踢了他一脚,正踢迎面骨上,疼的李骛嚎了一嗓子,“死丫头,你敢踢小爷?”
三春毫不示弱的叉着腰,“王八蛋,姑踢的就是你”
李骛现在是一看见三春摆出这彪悍的模样就没辙,你横,她比你还横;你说一句,她那里有十句等着你;你还没动手呢,她那里抬脚就踹。
李骛有些同情自己了,又有些怀疑了,那些幻想出来的制服陶三春的画面似乎也不那么美好了。
两个人谁也不服谁,就那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。不知道是谁的肚子“咕噜”响了一声,“我饿了”,两个声音同时响起,三春努了努嘴,李骛挑了挑眉,谁都没动窝。
喜婆那救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“来了,来了,新郎倌,新娘子来和合卺酒啦”
二人一齐扭头看去,就见喜婆手里端着个托盘,里面放着两盘菜,一个扎着红绸带的酒壶,两个同样扎着红绸带的高脚酒杯,乐呵呵的走了进来。
陶三春松了一口气,伸手去接托盘,喜婆嘴里说着,“使不得,使不得,你是新娘子,哪能让你动手呢”。
李骛冲过去,起筷子就吃了一口菜,喜婆笑了,“饿坏了吧,灶上给你们预备着呢,马上就送来了,先吃口菜垫垫底,把这酒喝了”。
这二位真是饿得狠了,谁都没客气,一顿狂吃,那速度,真好有一比啊:风卷残云不过如此。
喜婆淡定的看着两只瞬间就空了的盘子,拿起酒杯,分别塞进二人的手里,指挥着他们交叉着胳膊准备喝酒。两个人离得非常近,李骛比三春个子高一些,他的胳膊一端起来,三春就势必得翘起脚,李骛的胳膊再抬高一点,三春几乎就喝不到酒了,李骛再那么稍稍的晃一下胳膊,得,半杯酒几乎都倒在了三春的脸上。
三春看着李骛那得意的脸,悄悄地抬起脚,狠狠地踩在李骛的脚面上,疼的他一咧嘴,手一抖,也洒了半杯酒在脸上。
喜婆无语的看着这二位不同于常人的新郎,新娘,摇摇头,分别又给斟了半杯酒,然后直盯着两人,等他们两个消停的把酒喝了下去,这才转身走人,脚步都没顿一下。
给他们送饭进来的是常戎,他自告奋勇的揽下了这活,就是想看一下三少爷和三少***情况。
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劲,虽说是洞房吧,却没什么喜兴的气氛,相反的确有些剑拔弩张的紧张感,更让他不自在的是,那二人看他的眼神,就像是饥饿的人终于看到了食物一样,那么的热切(老常自作多情了,人家真的是在看食物呢)。
威武雄壮的汉子常戎,战战兢兢的把饭菜放到桌子上,二话不说,极速转身,极速出门,走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更晚了,对不住大家了,多写了一千字,作为补偿吧。
洞房=动房=动词嘿嘿
至于那个神马的,会有的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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