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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(07-09)

  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

房在眼前晃悠悠,晃悠悠。小白觉得自己仿如来到了天国。


小白收回思绪,望着眼前丽人的曼妙身姿,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生命中最美


好的那一刻。一股长久以来被隐藏压抑在心中的某股欲念,如药引一般,从腹部


慢慢向下体导去。下体一阵酸痒,瞬间便硬的难以忍受。


如意只觉得紧贴着私处的那团事物,竟刹那间膨胀了数倍,硬的难以压住。


心中不免一阵得意,哼,雏儿就是雏儿,等下让你跪着叫奶奶。


如意有意折磨少年,继续轻摇着腰肢,摩擦着下体还在缓缓变大的物体。如


意心里暗笑,想要不能要才最是要人命。还有一炷香的时间,哼哼……还没想完,


那ròu_bàng 竟仿佛有生命般,强力的自下而上猛的竖起,如意只觉得尾椎处被一根硬


物抽打,整个身子被打得扑向前方。小白趁机张口,一口含住一颗乳头,再不松


口。


如意又恼又羞。恼得是这少年竟然使诈,坐之不住。羞的是,少年含住的部


位正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。少年嘴紧紧吸含着红豆,含糊不清的说道,「我答应


了不用手脚,可没说不能用嘴。」说完用舌头快速的挑拨着嘴里的已肿胀无比的


樱桃。如意浑身一颤,只觉得一片酸麻,差点无力支撑,她颤抖的轻声骂道:


「你这个……小坏蛋……」她想要用力抽身出来,少年竟猛地一阵吸啜,拔之不


出。如意又是一阵虚弱,既想抽身离开,又舍不得少年灵巧的舌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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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见少年口齿一松,如意赶紧抓准时机支撑身体,猛的抽出。那樱桃从嘴里


紧凑的剥离,发出「啵」的一声,樱桃上满是少年口内的唾液,剥离时带出一条


晶莹的液体,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。如意气喘吁吁的望着自己被吸得红肿的乳头,


只觉得又痛又痒,看了看少年得意的嘴脸,一阵不甘。


该到我出招了,哼。如意慢慢转过身去,将纱裙褪下,露出小巧浑圆玲珑剔


透的臀部。她乖巧的跪在少年的两腿中间,媚笑着的解下少年的裤带,缓缓的往


下剥落。少年身下那物体本被裤子压抑着,刚一解封,仿如龙跃九天,重见天日,


猛地立起。如意躲之不及,被一棍劈在脸上,差点晕厥过去。待回过神来,细细


打量,不由的一阵惊恐。


如意自忖阅男无数,男人那物件没见过上千件,也有几百件了。哪里见过如


此的怪物?这怪物约摸八寸长,粗如女性手腕,笔直的矗立空中,丝毫不见疲软。


少年年纪不大,阴毛稀少,更显得这怪物视觉上的魁梧。要命的是,那物件通体


透红,圆柱上充血的筋脉虬曲蜿蜒,喷张有力,如同有生命般雕刻在主体上。


更可怕的是顶端那团巨大的蘑菇状guī_tóu ,红的发紫,表面上透着光亮,圆润


无比。如意见过的寻常guī_tóu 大都呈圆锥状,上细下大,如倒立漏斗。这少年的龟


头竟略显扁平,guī_tóu 的底盘仿佛一个锅盖,锅盖的边沿蔓延出柱体,貌似屋檐。


这……这模样……管他的!就是根铁造的鸡巴,老娘也要把它磨成针!如意


暗自发狠。她一手紧握住ròu_bàng ,竟只能覆盖一小截,手心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虬曲


的血管,伴随着心跳,一喷一胀。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guī_tóu 上,慢慢的摩挲,


像是在挠痒痒。ròu_bàng 猛烈的痉挛一阵,似乎变得更硬了。如意心下留意时间,一


炷香已过一半。担心少年待会万一动粗,自己未免血溅床榻,便只好打算直奔主


题。


她站起身来,双腿张开,踩在小白两侧。她缓缓的将手伸向下体的那撮浓密


的毛发,慢慢摸索着。居高临下,当着小白的面悠悠的拨开阴毛,露出两片肥厚


的阴唇。另一只手伸出两指,将两片阴唇掰开,一个精致而殷红的xiǎo_xué 便赤裸裸


的显露在小白眼前。


小白从未如此仔细的见过女子下体,更不知道那道缝隙间竟有一个随着呼吸


颤抖,忽大忽小的洞穴。那xiǎo_xué 看起来似只有鼻孔大小,湿润无比,似乎覆盖着


晶莹的液体。小白虽不知那为何物,但本能却来得异常猛烈,他似听到身体强烈


的倾诉,「我要进去那儿!要把我的大ròu_bàng 插进去!」


如意看着小白泛红的双眼和猛兽般的表情,得意的笑了。呵,男人,就没有


能抵抗得了这个的。


如意缓缓的蹲下来,她一手扶住胯下那条巨物,一边慢慢对准xiǎo_xué ,小心翼


翼的坐下。小白只觉得guī_tóu 前方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润,接着仿佛被一个紧凑柔软


的物体慢慢的自上而下包裹住。我,进去了?进去了那个xiǎo_xué ?小白不敢相信那


么细小的洞口能有如此的伸缩韧性。那温暖缓缓的向下移动,guī_tóu 的边沿能清晰


的感觉到包裹物里周边的褶皱和颗粒,彼此间温存的摩擦,惬意而舒坦。小白


「嗯」的一声轻哼,只愿那温暖能包裹住全部,让自己浸泡在那片湿润里。却陡


然发现,那温暖竟只包裹住半根下体,不再继续。


如意此时暗暗叫苦。她没想到少年的大ròu_bàng 如此难缠,已经下去一半了,却


觉得已隐隐戳到自己花心深处,再往下实在是寸步难行,艰难万分。感到欣慰的


是,那物件上的虬曲条纹和偌大的guī_tóu ,在体内摩擦的酸爽无比,整个体内感受


着强烈的填充感,花心一软,又湿润了不少。上次被填充的这么满足的时候,已


是多少年前了?是那个雨夜里,那个青衫年轻人的那次么?如意摇摇头,甩散那


念想。她缓缓的起身,阴部暗暗用力,如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物件。


小白只觉得下体仿佛被千万只若有若无的蚂蚁轻咬,若痒,若酸,那摩擦的


快感来得未免过于缓慢。仿佛体内有千军万马,却只得一兵一卒前去厮杀,满腔


的欲念积累的快从体内爆出。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整个腰部用力,往上一顶!


如意本待循循善诱,步步为营。xiǎo_xué 被撑得几欲撕裂,痛楚与美感并存,待


适应了这尺寸,再慢慢加大力度。谁知这少年竟不按常规出牌,如同两人下棋,


本应一人一招,彼此来回,谁知这少年竟索性举起棋盘向自己砸来,哪里反应的


过来?


如意只觉得一根坚硬的棒槌猛的直捣入内,花心被顶的几欲崩裂。她「啊」


的一声嘶叫,整个身子一软,猛的坐了下去。这下可好,坐下得冲击力更是


凶猛,小腹内仿如被搅乱,痛得眼泪直流,竟动弹不得。


少年被那一瞬间的冲击刺激得马眼一酥,仿佛进入到一个极度紧凑狭小得空


间,那里满是滚烫的液体,包裹的让人舒坦无比。顿时贪恋起这快感,无师自通,


愈加疯狂享受起那摩擦的快感来。他不顾泛着白眼一脸昏厥的如意,疯狂的上下


动着腰肢,自下而上冲上云霄。如意本就体轻骨小,被顶的飞起少许,又重重的


落下,发出啪的一声巨响。痛楚和快感让她回过神来,她还没调整好姿势,胯下


又是一阵猛力将她顶上去,接着又是重重的落下。如意开始呜咽道:「别……。


别……慢点,慢点……」


小白冷笑,「我还没开始呢。」一估摸时间,大约一炷香了。「到我了现在。」


小白如铁的双手紧紧钳住如意的雪白双臀,端起整个如意,猛地抬上去,再猛的


往下按压。如意哪里还有什么主导权,整个身体丝毫使不出力,被来来回回一下


一下的猛烈chōu_chā 。「啊!啊!……」每一次臀部落地,那根ròu_bàng 便全部没入xiǎo_xué


之中,伴随着如意的大声呻吟。


似乎厌倦了这个触感,小白猛的一个起身,双手抓住如意两只漂亮的脚踝,


将如意向后推到。如意此时下面还被巨物插着,倒下时竟只能腰部以上后倾,下


体被牢牢插住,动弹不得。小白反客为主,一下子将两只脚踝分别按至如意两侧。


此时的如意花容顿失,满脸泪水伴着汗水,双腿被压到头边,两只脚后跟紧贴着


双脸,表情凄惨无比。小白整个人双手支撑,身体平行的压在如意身上。如意阴


部高高的隆起,紧贴着小白,屁股腰肢竟沾不上床。


「饶命啊!饶命啊大爷!别了,别……!」如意哭喊着,声音断断续续,上


气不接下气。小白高高的弓起臀部,使出全力往下冲刺。如意一阵闷哼,身体像


是散了架,「我错了……我错了……饶命……」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巨大的啪声,


整个床也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。


屋外,不知何时,已聚集了一干人等。本来只是王胖子偷偷在窃听,想看笑


话。一个龟公路过,好奇问道,看啥呢。王胖子笑着说,看你们如意怎么榨干处


男。龟公心领神会,也凑了过来。结果两人听得心惊,这百战百胜的如意怎地听


起来凄凉无比?再后来,几个完事的姑娘也路过,笑道,王少爷在嫖香窥玉呢。


王胖子笑着回到,在看如意的笑话咧。几个姑娘好奇心大胜,纷纷凑了过来。


如此几个往复,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。


众人只听屋里如意的惨叫此起彼伏,一浪接一浪。一开始众人以为这只是如


意的床上伎俩,谁知这惨叫不消片刻竟变得凄厉无比,如鬼哭狼嚎,真切无比。


整个屋内传来巨大的轰轰声,像是在拆房。门外众人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了。


屋内,小白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快意欲从下体迸发,愈加用力的chōu_chā 。一下,


两下,三下……越插越觉得带感,越插越凶猛。两人交媾处被拍击得血红无比,


每一次拔出,便带出一长串浆液,起先是透明的,到最后变得白浊。如意随着他


的chōu_chā 一声一声的闷哼,嗓子似已无法发声了。最后,如意只听见上方传来一阵


沉闷的低吼,体内的那根ròu_bàng 竟又大了几分,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喷涌而出,


炽热的液体瞬间灌满入体内。如意「嗯」的一声,昏厥过去。白浊的浓液沿着如


意的xiǎo_xué 边缓缓流淌而下,划过殷红的菊花,在股下的床褥上汇成一片。


小白这才觉得松了口气,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。他缓缓的拔出ròu_bàng ,ròu_bàng


上满是浆液。待ròu_bàng 完全拔出,那洞口竟仍维持着撑开的状态,不见缩小,一波


又一波的浓烈浆汁倾泻而出。那洞口随着如意微弱的呼吸,轻微的一张一合。小


白望着xiǎo_xué 下方的菊花,不知为何,心里又有点痒痒。突然察觉到门外的骚动,


便起身收拾。


门被「咔」的一声推开,王胖子急匆匆的赶进来,一个扫视,便目瞪口呆。


如意此时不省人事,一滩烂泥般动弹不得。小白正在面无表情的穿衣服。


「所以,这个我算赢了么?」小白穿好衣裳问道。


「额……当然,当然……」王胖子有点不知怎样回答。


「赢了比试,那这里的好酒呢?」


「马上的事!」王胖子不看小觑小白,不由的认真起来。


阿奴也怯懦的探头进来,从上到下打量着小白,似乎在检查是否少了块肉。


她望了望奄奄一息的如意,弱弱的问道:「小白少爷,你还好嘛?」在阿奴


的记忆中,每次如意的床上总是躺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,而如意则生龙活虎的往


外走,步履轻盈。


「啊?还好啊,没啥事。走走,去喝酒。」小白生龙活虎的往外走,步履轻


盈。


第九章、乘风破浪须有时


王胖子略显不安,随即大声喊道:「来人!」


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,刚才那龟公推开门伫立在那儿。「爷,有什么吩咐?」


「把丽姐叫来!」


「是!」


不一会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便笑脸盈盈的站在王胖子面前。「王大爷哟!


你可想煞奴家了。咦?如意呢?」中年女人四周张望。


「那个……如意今天状态不佳……」王胖子向身后瞥了一眼:「丽姐,今天


我带了个朋友过来,如意似乎招待不周啊。我朋友还没开始,如意就已倒下了。


你说,这该怎么个道理?」


丽姐眺望到王胖子身后床上的如意,心里恼怒着这不争气的贱人平时嚣张跋


扈,今天简直是丢了丽花家族的脸,等她醒了一定得让她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不


是白给定的。丽姐不为所动,保持着谄媚的笑容说道:「王大爷,瞧你这话说的。


如意不行,其他的姑娘免费任君采撷可好?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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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丽姐,连如意都不行,其他的胭脂俗粉,我看就不必了吧。」王胖子笑嘻


嘻的说。「您这金字招牌,今儿可是蒙尘了。」


「呵呵,王大爷可真会说笑。区区一个如意而已,您想要的话,什么样的美


人要不到。何必拿着个如意挤兑我们,王大爷哟,我带你再去看看……」


「诶诶,丽姐,你这样可就不对了。我可是花着头牌的钱进来的,你怎么着


也得给我头牌的等价物来补偿吧。」


丽姐心下已然明白,不好气的问道:「王大爷想要什么。但说无妨。」


「嘿嘿……」王胖子搓着双手,「当然是这里的」佳酿「了……能跟如意一


个价的,就只有这里的那个」佳酿「了……」


见丽姐面起愠色,似要发作,王胖子讪笑道,「今天你这里的佳酿我都要了。


不是每个月都有补给的吗,何必那么吝啬。」


「大爷有所不知,我们的货源最近出了点问题,这几天都没见」那人「过来。


我们当然得留着点做备用了。且让我去看看还有多少货存,再来与你商量。」


丽姐心想着等下过来就说货存不够,应付过去。这等佳酿极品,可是除了如


意外丽花苑最后的王牌了,是丽花院赖以生存的最后一道防线。也是日后留着应


对那传说中的新任「靖南王」的秘密武器。


王胖子意味深长的眯着眼笑道:「当然可以,你请去。」


丽姐看着这笑容心里发怵,陪笑着退出房间。刚退出没一会,便又见她走了


进来。丽姐这回的笑容像是被强行黏在脸上,神情呆板,表情僵硬。只听她说道:


「王大爷,这回货存相当足够。我先让人给你送上十罐来。」说完便给了龟奴一


个眼色。龟奴得令立马扭头离去。


丽姐见惯了大场面,但是刚才在走廊外见到「那人」展示的物件时,也不由


得差点站不住双脚。她十分好奇眼前的这几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角色,竟能动用


得到走廊外「那人」的力量。这个胖子自然是不简单,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年似乎


更加令人好奇。她媚笑着走向小白,想套套近乎。突然她脸色一凝,喝道:「好


你个小婊子,还敢到这里来!」说完伸手往小白身后抓去。


「啪」一声沉闷的响声,丽姐便飞到如意的身上,不省人事。


小白的拳头依旧凝在空中,他好奇的问道:「这人也是高手?怎么如此不堪


一击?」


王胖子笑着说道:「打的好,打的好,打晚几分我们便要遭殃了。」


阿奴感激的望着小白,只觉得他身边是全天地下最安全的地方了。


不一会龟奴带着俩苦力挑着十担酒走了进来。他扫视一番,见到如意和丽姐


都躺在床上,心里叹了口气,暗想现在的年轻人真能玩,老少通吃,群体yín_luàn ,


自己真的是老了老了。留下酒,便和苦力退了出去。


王胖子立马扑向酒罐子,一脸的陶醉的抱着它,用他圆润的脸庞在罐子上蹭


来蹭去。「我的宝贝,我的宝贝……」见到小白正一脸疑惑的望着他,王胖子兴


奋跟他解释道:「关于这酒,可有这么一段传奇。话说此酒是一位丽花苑的客人


留下的。这位客人无名无姓,每次来便嚷着要如意作陪。据说此人囊中羞涩,有


次付不出钱来,他索性便留下挂在腰间的酒葫芦说,」我便留下这酒做抵押,下


次来时必定付清所欠之钱。「丽姐听了自然是不买账,当下将他递上的葫芦摔在


地上,正要召集一干人等把他拿下大刑伺候。谁料这葫芦破裂,酒味便泄了出来。


众人立马被这浓郁的酒香所吸引,纷纷停下手来。一个下人拿起来葫芦尝了一口,


当场便如痴如醉,流连忘返,喝上第二口,竟开怀大笑起来,到第三口时,已醉


得不省人事,睡了三日才醒来。丽姐见此,便饶了那人,更是与那人定下契约,


每月须拿来五担美酒,以抵债务。每次送酒之日,便献上如意,随他享用。据说


此人每月天必会到来,如此这般已经一年有余,可是最近此人却突然消失匿


迹,不知所踪。所以丽姐才小气的不舍得拿出来啦!」


王胖子边说边拎起一罐酒往小白面前一推:「来,尝尝!」


小白闻了闻酒味,面色变得狐疑起来,拎起酒罐,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,神


情怔怔的。王胖子本等着听到小白由衷的赞美,然后感激涕零的对着王胖子说,


兄弟啊,你可算让我喝到好酒了。不料小白的表情仿佛在喝的不是酒,而是白水。


小白沉默了片刻道:「酒是好酒……可是……这是我们村里的酒。」


王胖子惊奇的问道:「有没可能只是味道相似?」


小白沉吟道:「不会,我是喝这个酒长大的。」


王胖子小心翼翼问道:「敢问兄弟你家在何方?」


小白伸手指了指远方:「我家在时代广场。」


王胖子想了半天,也没回忆起这么奇怪的地名。只好拍了拍小白的肩膀,安


慰道:「何必多虑,何必多虑。今朝有酒今朝醉,只问朝夕,不问东西。」小白


心里清楚的知道,能每月出村去城里添置大家所需用品的只有村里的老张叔,那


个给自己带来「凌烟阁」招生通告的老张叔。老张叔,是你吗?小白摇了摇头,


举起酒罐对向王胖子说道:「说得好,来,喝。」


王胖子立马喜笑颜开,举起罐子闷头就喝。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,好不快活。


趁着小白出神片刻,便死皮赖脸呼着酒气搭讪调戏着旁边的阿奴。只可惜阿奴怀


里有只可恶的臭猴子,让他的肉手无法跟阿奴的肩膀多亲热几下。


酒过半旬,王胖子满意的打着饱嗝,问道:「小白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?要


不要我带你在靖南城到处走走玩玩?这里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美妙场所哦?」


小白抹了抹嘴,除了脸色微红外看不出任何变化,「不了。我要赶着去报考」


凌烟阁「。」


「哦?那你可能要等四年之后了,今年的考试怕是来不及了。」王胖子半醉


半醒的说道。


「为毛?」


「南部地区的统一启航地点就是」靖南城「的靖南湾,南部所有的考生必须


登上」游龙艇「才能抵达凌烟阁所在的」太行古山「。那里便是考试的所在地了。」


「所以?」


王胖子抿了口酒懒洋洋的答道:「那艘船一刻钟后便要出发了,从这里快马


加鞭赶去港口,少说也要一个时辰,所以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了。」


小白站起身冷冷的问道,「港口在哪个方向?」


王胖子懒洋洋的伸出手指随便往外面一指:「咯,那边。」


「后会有期。」


「哐」的一声,王胖子被一股强大的风劲推的跌倒在地,揉揉眼睛发现小白


等人已经消失影踪,窗户被砸了个人形的大洞,远处依稀可见一个少年后背上趴


着一个少女,少女的后背上趴着一只猴子。


王胖子咂舌道:「这人……还真他妈有趣……」说完他忽然收起了笑容,满


脸的惆怅与向往。他低下头,重重的喝了杯闷酒。若有所思。


良久,他眼神冷峻的抬起头来,冷冷的对着门外说道:「我要你带我去靖南


湾。」


门口缓缓的走出一个身影,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。他神色桀骜而冰冷,


对王胖子的话无动于衷。


「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,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之外,但是……」王胖子苦笑:


「我这种废物,好不容易有个朋友,请允许我跟他做最后的道别。」


说完,王胖子凄凉的望向中年人,「每天监视我这种废物,想必对你来说也


很无聊吧?今天的一堆麻烦,你也照例都解决了吧?跟着我,真是难为你了……


所以,我在此向你保证,你帮了我这件事后,我便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废物,


听从你们的安排,让所有人都省心。这样你便可以回去交差了。「


似乎被王胖子说中了什么,中年人面色略有缓和,颇有所动。他沉吟了片刻,


缓缓开口道:「此话当真。」


「千真万确。」


「好。你抓紧了。」话音一落,王胖子便觉得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起,


接着所有的景物都快速的往身后掠去。


王胖子可以依稀看见前面飞速前行的小白众人的背影。那背影躬着腰,在屋


顶上穿梭,每一个跃起,便身子前倾,每一个落地,则四肢着地,如同一只野兽


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前方狂奔。王胖子惊奇的问道:「能追的上吗?」


中年人面色似有不甘,过了好一会才答道:「这少年的身法结合了极其高明


的武功和特别的身体肌肉操作,已经超越了常人的认知了。照这种跑法,我们应


该是追不上了。」


王胖子面露欣慰之色:「不愧是小白啊!硬追是追不上了,幸好小白刚才没


听我说完话,方向是这个方向没错,可是,还有一条捷径啊。」两人身影往旁边


一闪,消失在长巷之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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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奴紧紧的闭着眼睛,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。她从一开始就吓得紧闭双


眼,仿佛所有不好的东西看不见就不存在一般。她能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声,脸


上被空气擦拭的凌厉触感,当然还有那个让人安心的后背所传来的温度。不知道


为什么,趴在这个后背上她觉得特别的安全,平时她上个二楼屋檐都会吓得呜呜


叫,可是现在她觉得就算小白少爷带着她飞上天去,她也不怕。她突然傻傻的幻


想,要是前方的终点永远不能到达就好了呢。小白少爷身上有股淡淡的来自大自


然的清幽味道,这味道让她想起了家乡那棵供人膜拜得千年古树,展开着硕大而


繁茂的枝叶,庇护着树下的各种生灵。


忽然她感到整个人猛地一停顿,缓缓睁开眼来,竟然真的来到了「靖南湾」


的港口。港口处停泊着一艘巨大的楼船,从岸边看去,约有五层楼塔高低,


尽管船身上满是修葺过的补丁,看起来略显陈旧,可是如此这般的庞然大物,气


势磅礴,让人可以完全无视其他的瑕疵。


「赶上了!」阿奴开心的欢呼着。小白却沉默不语。


「没赶上哦。」一个声音传来,只见王胖子从旁边的小巷里缓缓的走出,面


带苦笑。「你们真的很快,快到的确在一刻钟赶到了这里。可是他们已经收起船


道,关上船门了。」说完手指了指船底部的仓道处。


「王胖子少爷?你从哪儿冒出来的?」阿奴来不及细问,随着王胖子手指的


方向一看,果然整个楼船已经起锚扬帆,就准备出发了。


「赶得上。」小白开口了。他沉着的盯着正要缓缓启航的巨型楼船,抖了抖


脚,然后整个人蹲了下去,压了压腿,然后又起身,继而蹲下,来回几次。


王胖子吃惊的望着小白:「小白,你……不会是想跳上去吧?那楼船至少也


有五层塔的高度,你……你可别想不开呀。」小白没有理会他,继续一上一下的


蹲下和起身。王胖子望望阿奴,阿奴笑吟吟的站在小白身后,眼神坚定而温柔。


王胖子突然一阵莫名的激动,他凑近小白的身边低声颤抖的说道:「小白,


我也要去参加考试,带我一起走吧!」


小白看了他一眼,面无表情的说:「不带。要去你自己去。」说完全身前倾,


一副就要全力冲刺的模样。身后的阿奴乖巧的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。


王胖子急了:「小白!等等!我……」他犹豫了片刻,继而仿佛下定了决心,


「看到你我突然觉得世上一切皆有可能,我也想尝试一下,我也想要挑战一下我


那该死的令人绝望的人生!」说完紧张的用眼角瞥了一眼身后的小巷。


「求求你!求求你了!小白!带我上那艘船吧!这是我最后的可能性了!」


王胖子哆嗦着,几乎带着哭腔恳求道。


小白沉默了片刻,缓缓说道:「你怕小巷里那人么?刚才在」醉仙楼「和」


丽花苑「的也是他吧?」


王胖子脸色难堪的点点头,问道:「你是怎么知道的?」


「气息,还有味道。」小白顿了顿,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胖子:「我的答案,


还是不行。因为,你的选择你得自己去争取。用你的双手去争取。」说完开始大


步往后退。


王胖子愣愣的呆在原地,似乎陷入了绝望,却仍在品味着小白刚才的话语。


小白往后退到一定的距离后,忽然用力的往后一蹬,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飞


奔出去。


王胖子突然抬起头来,眼神闪着光亮,大声笑道:「我明白了!小白!谢谢


你啊!」说完扭头往着楼船的方向跑去。就在小白越过王胖子那一瞬间,王胖子


突然起身一跃,整个人翻转过来,然后紧紧的抱住小白的腰。「这可不算是带上


我!这是我自己的双手争取来的!」小白没有回话,只是嘴角上扬了下。


楼船缓缓的驶离港口,甲板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,这些人年龄参差不齐,


服装也千奇百怪,整个南部地区想要一窥「凌烟阁」的考生们都汇集于此。大多


数人此时正倚在船舶的栏杆旁,心旷神怡的多看一眼这所即将离别的「靖南城」


,顺便再和旁边的考生套套近乎,交换各种情报。


忽然人群中一人惊叫道:「喂,喂,那个少年想干嘛?不会吧,前面趴着一


只猪,后面背着一个小丫头。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吗?这不是自杀吗?」众人听闻


此话,纷纷挤到栏杆处往下看。看后众人莫不震惊。这时候船已经离开港口有一


段距离了,几个古道热肠的侠义之士大声挥手喊道:「小兄弟!不要想不开呀!


回去后下次可以再考啊!「众人也都纷纷大声挥手劝阻。


甲板上的人群骚动,有两个人却无动于衷。个人,他安静的坐在甲板通


向内仓的门口旁,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,配合著一头黑色的短发,乍看上去,仿


佛被一团黑雾包裹和吞噬。虽然闭着眼睛,但他的俊美却丝毫不受影响。他有着


一对凌厉的剑眉,眉下双眼紧闭,只有长长的睫毛闪烁。小巧坚挺的鼻梁,佩戴


着薄如蝉翼的嘴唇,肤色白皙,若不是留有短发,加上身材健硕魁梧,势必会让


人误会成貌美女子。他双手合十,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。奇怪的是,他的双手缠


满了白色的绷带,黑色衣领下勉强露出的白皙脖子也被厚厚的绷带缠紧,像是要


勒死自己一般。


另外一个无动于衷的是一个坐在船头望着远处大海,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


汉。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船手服装,头上裹着满是洞孔的灰色头巾。他大口大口的


拿手里的葫芦往嘴里灌酒,眼神迷离但却充满智慧,大概是喝酒喝多了,他的肚


子被灌的坚实而圆挺。这时一个穿着船员服装的年轻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,喘着


气说:「船长!那个少年不要命啊!想跳上来!」


络腮胡子头也不回,醉眼朦胧的回道:「那就让他死去,我的船开了,可是


从来不会掉头的。」少年船员听了,只好叹口气往栏杆跑去。


小白冲刺到岸边时,猛然往前方一跃,整个人仿佛炮弹一样飞向楼船的甲板。


这时突然岸边冲来一个身影,也跟着往前一跃。


「你这个废物,以为这样就能跑掉吗!」王胖子惊恐的回头一看,只见那个


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正一跃而起紧跟身后。他的爪子已经向前伸出,离王胖子的脚


后跟也仅有一尺之距。


可这一尺却怎么也够不到。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并不担心,因为一众人等往上


的势头已尽,很快便会一起掉落入海中,到时候熟悉水性的他必将那个废物狠狠


的惩治一番,至于这个该死的少年,就让他石沉大海吧。


可是他发现他错了。他的身形的确在往下坠落,可是前方的那个少年却突然


从袋中掏出一捆奇怪的古藤。只见他伸手一挥,那古藤便像是有生命般向上飞去,


恰好飞到甲板的栏杆旁,「啪」的一声紧紧的缠住一根粗壮的桅杆。接着少年双


臂用力一拉,整个人便如钟摆一般继续往上飞去。中年人错愕的看着他们的身影


离自己越来越远,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下沉,紧接着「噗通」一声,他的眼前便


一片黑暗。


小白在森林里的时候经常玩这种游戏。为了从深不见底的悬崖旁飞跃到对面


的大树上,小白便会扔出古藤缠住对面的树干,接着整个人便抓紧古藤一个摇摆,


飞渡过去。


此时的小白只不过是故伎重施,只见他高高的飞起,比楼船甲板还高。船上


的众人都惊呆了,张目结舌的望着这群奇特的年轻人从船下方莫名其妙的飞到了


他们头顶上。紧接着从天而降,重重的摔在甲板上。他们,竟然上来了?


「哇哈哈哈!小白你太神奇了!这样也能让我们赶上!唉哟,我的肚子。」


一个肥胖如球的少年正趴在地上,脸上满是兴奋和痛苦的混合体。


「小白少爷!你有哪里受伤没。」一个长相俏美,丫鬟模样的少女在一旁着


急的问道。少女的肩膀上坐着一只满脸慵懒的蠢猴子。


紧接着一个衣衫破损的少年缓缓的站起身来。他露出了会心的笑容,淡然道:


「赶上了!」


甲板上的众人依然在震惊中,鸦雀无声。过了好久,那个少年船员才反应过


来,急忙指挥道:「小六,小七!赶紧准备药酒和绷带!看看还有什么空余的床


位!动起来!都动起来!」众人这时才如梦初醒,一下子围了过来,啧啧称奇的


打量着小白一伙人。


「年轻人,你们好厉害哦!我活了半辈子了,也没看到这么神奇的事!」


「小姑娘,你有没有受伤,要不要脱下衣服让叔叔给你看看?叔叔是个老中


医来着,不是坏人。」


「咦,这猴子哪儿买的,怎么一脸的蠢样?」


「这头猪好肥啊?是带来的伙食吗?」

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将小白众人围得水泄不通。


那个坐在甲板门口的黑衣人竟难得的睁开了眼,露出一双深蓝幽邃却带着浓


浓忧郁的眸子,他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。坐在船头的络腮胡子中年人醉醺醺的


回头望着小白一伙人,又望了望黑衣人,终于咧嘴一笑:「嘿嘿,今年的新人素


质还不错。」他摇摇晃晃的支撑着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清了清嗓子,


大声喝道:「都在干什么呢!都给我回船舱坐好!小八小九!把所有的帆都给我


张开!全速前行!」


坐在船帆桅杆上的两个少年本来在乐津津的看着热闹,听了船长的吼声两人


面面相觑,互相疑问道:「船长怎么突然这么有干劲了?」来不及细想,两人赶


忙解开绑住船帆的麻绳,将船帆用力扬起。整艘船乘风破浪,往前方急速驶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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