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破庙学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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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两人出得城来,往北而去。向北大约两百里,有一条里许宽的江水,是长江支流。正地处郭南县和郭北县的县界。因地势原因,流经郭南县的河段很是有几处滩险水急的地方。外地人行船经过若无人向导,多有船翻人亡之事。久而久之,本地人形成一个带船掌舵的行当,还在附近建了一座江神庙,长年供奉香火,以求人船平安。只是近五年前,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修炼成精的妖怪,占了江神庙,自称江神。那妖怪颇有些神通,发怒之时能翻动江水卷起三尺高的浪头,若有船只在江中行船,却是必然无幸免之理。当地人敢怒不敢言,只得勤加供奉,竟是比以前香火还要旺盛了些。
那所谓的江神,每年只在六月中旬现身,令当地镇民供奉牛羊鲜果,童男童女若干,一连供奉三日,年年如此。那江神得了供奉,也知细水长流的道理,便给本地船夫发放信物。往往在本地人带船之时给些方便,若有不慎落水之人,也将其救起。是以当地的带船行当更是兴旺。镇民中多有靠此富裕发家之人,反过头来对那江神愈发勤谨,在供奉之时大肆操办,几年下来在当地渐渐形成了所谓的江神祭,变成了附近的一大盛事。
本来以两人脚力,两百多里也能连夜赶到。但眼下才六月初,距离江神祭还有十来日。所以也没必要拼命赶路了,二人出城行得二十多里,在路边不远处寻了一处破庙歇脚。都是餐风露宿过惯了的,也没什么讲究。只找了些枯木树枝生了堆火,道士又从包袱中拿了些干粮。两人围着火堆吃着歇息。
陈天赐打量了下,这破庙不大,只得一间正殿,上面供的神像漆彩脱离,周遭蛛网密布。屋不值一提,当即一五一十将方法告知,对于天生嗅觉灵敏的人来说,这个果然很容易上手,只要调动灵力,反复冲刷鼻腔,就能闻到各种妖魔鬼怪的气味。练习日久,能闻到的距离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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