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悦来春光
素梅目露异色道:“你说得不错,牝户长斑,堕入烟花!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胡言乱语吧!”
王狗子知道赖不了,涎着脸说:“放开我,让我看清楚,再赠你几句。”
“那一天,你们杀了许多人呀!”
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,现在只剩下我一个,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,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王狗子暗叫不妙,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:“快点放开我,我不要玩了!”
“你已经付了钱,不玩可不行!”
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:“知道吗?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!”
“不……我不是……你们究竟想怎样?”
王狗子颤声说道,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,却也使他心生恐怖。
“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?”
素梅一字一泪地说:“男的一刀一个,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,女的从六至六十岁,给你们轮暴后,再丢进粪坑,要淹死我们,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!”
“那是……那是老大的主意,和我无关的!”
王狗子害怕地说。
“是吗?你把我丢进去后,还对着我尿尿,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,我才没有淹死的。”
素梅悲愤道。
“我……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,可以放了我吧?”
王狗子怯生生地说。
“救命恩人?”
素梅冷哼一声,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:“我要你喝尿!”
“喝,我喝,先放了我吧!”
王狗子为了脱身,自然什么也答应了。
“喝了再说吧!”
素梅厉叫道,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,从粉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,直喷王狗子的头脸。
王狗子哪里躲得了,任他如何闪躲,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,谁也没想到,他突然张开嘴巴,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,接着还扬起怪脸,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下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
素梅惊叫一声,挪开身子,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,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。
“喝尿嘛!”
王狗子涎着脸说,暗道既然躲不了,便漂亮一些,脱身后再和她算帐。
“无耻!”
素梅怒骂道,想到自己更是无耻,禁不住粉脸通红。
“放开我,让我给你舐乾净吧。”
王狗子不知趣地说。
“狗贼……”
素梅羞愤交杂,如何能够尿下去,跳下地来,背转身子,用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。
“我的姑奶奶,尿也喝过了,可以放开我吧。”
王狗子哀求道。
“你还想有活路吗?”
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。
“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,当婊子为生,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?”
素梅丢下肮脏的汗巾,缓缓转身道:“错了,我们活下去,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,杀掉一个够本,两个有利,铁血军跑了,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!”
“不……不要杀我……我!”
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:“娥嫂,你在哪里……快点来……她们疯了……救命呀!”
“神风帮的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,你是自作孳,没有人救得你的。”
娥嫂出现了,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。
“……我以后也不敢了……饶了我吧!”
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。
“饶你?你饶过什么人呀!”
素梅厉声道。
“素梅,别和他磨菇了,你能下手吗?”
娥嫂道。
“我等的就是这一天,怎会下不了手!”
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。
“臭婊子,要是杀了我,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王狗子知道不免,色厉内荏地叫道:“他们……”
“他们能够怎样?”
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,冷笑道:“杀了我们吗?我们不怕死!qiáng_jiān 轮暴吗?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?”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。
“当然要你的狗命了……”
素娥寒着脸说,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弄。
“别碰我……”
王狗子厉声叫道:“要杀便杀,痛快地给我一刀吧!”
“神风帮作恶多端,万死不得其赎,要是让你死得痛快,可太便宜了!”
素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。
“不错!”
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:“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的鸡巴,神风帮的还没有!”
“不……天呀……求求你们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”
王狗子如堕冰窟,害怕得失声痛哭,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。
“大声叫吧,好让我们解恨!”
娥嫂嘲笑似的说:“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?”
“儿呀,娘给你报仇了!”
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,咬一咬牙,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,挥刀剁了下去。
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,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,下身鲜血狂喷!
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,也无心瞧下去,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,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,动了恻隐之心,才要动身离去,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。
“小伙子,夜寒露重,怎么还不休息?”
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,她手擎红烛,该是悦来店的仆妇。
“天色尚早,我睡不着,所以四处走走吧。”
云飞讪讪道,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,要不然,尴尬事小,恐怕还会生出误会。
“黑麻麻的,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?拿这个去吧,小心别跌着了。”
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,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。
“老人家,不用了……”
云飞歉然道。
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,却忘了脚下崎岖,一不留神,便给乱石绊倒,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,红烛也在风中熜灭,扑向云飞身前。
云飞赶忙出手相扶,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,只是吸入了少许,顿觉头昏目眩,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,知道中了暗算。
老妇冷哼一声,止住脚步,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,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,取出金铃,急摇几下,清脆的铃声,在夜空中倍是响亮。
隔了一会,娥嫂便赶到了,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,不禁膛目结舌。
“你们也太大意了,差点便露了底。”
老妇不豫道:“把人带下去,看看是什么来路。”
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,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,搁在肩上,便随着老妇走进乱石丛中。
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,却没有失去知觉,只是形势凶险,唯有装作昏迷,思索脱身之计。
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,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,头脸紧贴粉背,上边瀰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,固然使他心神不属,最受不了的,是大腿压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胸脯,屁股还给玉手扶住,更难禁意马心猿,丹田火烫,唯有运起气功,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,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,此际竟然若有若无,与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,灵机一触,全神运气,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。
走了一会,娥嫂开始拾级而下,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,不禁吃惊,倘若要他喝尿受辱,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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