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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_180

  藩王的爱奴

“槿儿,你……”


太后讶异的声音中,手已然颤抖着探入了司徒槿轻软的斗篷,往她的小腹摸了去,而那张风韵犹存的面上,更是猛地变了颜色,手触电一般缩了回来,连声音都开始发起抖来。


“槿儿,你这是,你这是……怎么回事……”


司徒楻正觉得纳闷,金壁辉却已经攀上了他的耳朵,静静耳语了句。这一下,不只是太后,连司徒楻都乱了方寸,瞪着眼睛望向金壁辉:“怎么回事?槿儿她……?!”


虽然太后和司徒楻都已经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,可两人都清楚事情的底线,故而虽然都忍不住质问出声,关键的话语却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
众目睽睽之下,金壁辉只得道:“槿儿舟车劳顿,今日也很累了,不如我们直接扶她入房,在房里再好生聊吧。”


“好……”


太后和司徒楻都回过神来,连连点头同意。


和风习习,夏日正逐渐走完它的路途,转而接待自己的兄弟秋天的到来。


藩王篇 第十四章


御花园中,绿影摇曳,水花浮华,朦胧之间,仿佛游动的竟是看不见的精灵,在花草之间跃动着,轻巧地诱惑着人的心神。


司徒槿歪在太妃椅上,隔着一扇窗户,静默地看着御花园美丽的景色,面上,却是冷淡,甚至是惘然的表情。


远处飘来隐约的笛声,恍如情人间的丝丝密语,缭绕过来,衬着司徒槿墨黑幽深,没有准星的眼眸,愈发地有种仙乐飘渺的感觉。


她的眼睛不知在望着哪里,透过墙壁,越过花园,飞过宫墙,似乎远过千山万水,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……透出一种深邃的、无法读懂的意味。


金壁辉本来想要走进门去,问候司徒槿一声的,隔着门帘望见她这样令人费解又心疼的神情,一时竟提不起勇气掀开帘子进去。她无声地叹了口气,示意旁边的宫女不必通报,就此静悄悄地绕过了回廊,转往太后的宫殿而来。


司徒楻跟太后正在厅内,锁紧眉头沉默地对坐着。


金壁辉走进来,按照礼数行过了礼,这才道:“方才去看过槿儿的情况,还是老样子,直了眼神儿不知望了哪里出神。一日日也就这样地过,虽然吃饭作息还是如正常人一般,但只要一静下来,就变得痴儿一般,连太医也说不准她这是什么病。


太后一听,眼泪又下来了,抽了手绢儿一边擦了脸道:“我苦命的儿啊!不知她竟然都吃了些怎样的苦,怎么竟带着这样一副伤痕累累的身子回来!”


司徒楻在旁边拧紧了眉头,脑海中闪过的,全是这些天来秘传入宫的胡太医所讲的那些话。


公主珠胎暗结,已有三个月了……


公主的身上有新旧伤痕数处,可能是虐打的痕迹,尤其是背上的伤,半年之内的疤痕,怕是今生也难完全去掉的了……


公主的气血见虚,怕是长久都心神不宁,饱经沧桑之故……简单说来,身上无病,心中有病,故而心病见于身体,连身子也病了。


不过,腹中的孩子却非常健康公主似乎吃了什么万年难得的宝药,将胎气凝于一处,百毒不侵,这一胎即使不进补药,不行安胎,也定会安产无恙……


如一群苍蝇绕着脑袋嗡嗡乱转,司徒楻面色青白,眼神焦灼。


泱泱大国的长公主在和亲的路上被袭,失踪整整一年,才突然之间出现在楼兰,却是带着怀孕了的身子,这是怎样的一个奇耻大辱?


偏偏……照金壁辉的叙述,和他们这几天观察劝说的结果看来,司徒槿根本不打算说出来,又或者她自己也根本说不出来,腹中的孩子他爹,究竟是何方神圣。


“我还是觉得是楼兰王!”半晌,司徒楻拍案而起,“槿儿既然是在他的宫殿被发现的,腹中的孩子又不过两三个月,在楼兰怀上的可能性真的是大之又大,除了他,还会有谁?!”


金壁辉一听,忙上前替夫君抚平了胸口的闷气,一边劝道:“若是楼兰王,他还不认自己是孩子的父亲,还这样地送槿儿回来么?不会的。我是亲眼见了的,他对槿儿一往情深,只可惜流水有意,落花无情,槿儿是一门心思地要回来,他是不得已。而且看楼兰王的态度这孩子决不是他的。”


“不是他的,但他总也要负上责任才好!槿儿是被他困在自己的宫殿里好一段日子的,他说没有对槿儿毛手毛脚过,我们就这么简单地信了?”司徒楻仍不解气,愤愤地道。


旁边的太后却听不得这句话,冷笑一声道:“好一个英明的皇帝!你就非要将自己的妹妹说成是人尽可夫的荡加不成?!既然楼兰王和槿儿都已经对壁辉说明过,彼此之间是清清白白的,我们有什么不可以信他们两个的?”


司徒楻顿时面上一变,支吾道:“儿、儿臣……”


“就是就是,”金壁辉忙出来打圆场,“槿儿冰雪聪明,那颗脑瓜子是无人能比的,楼兰王什么本事,能动她一根寒毛?我看不等他碰到槿儿一个手指头,就已经被我们槿儿一刀给划花了脸,又或者割掉鼻子了。”


她见过蓝迪面上的伤痕,此时也只是随兴发挥,只是没想到,恰巧说到了事实,自然也没人知道,因为当事人司徒槿也不在这里。


当其时,太后的气终于消停了些,又开始擦起眼泪来。


“我那苦命的几啊……这一年来肯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。瞧瞧她,整个人都瘦成什么样儿了!我真真是每次看了都心疼得慌。她怎么就不肯说自己都吃了些什么苦啊!”


司徒楻实在听得心烦,恼了对金壁辉道:“你非要说槿儿跟楼兰王是扭不到一起的瓜儿,那你说说,我们可怎么处理这件事好呢?如今槿儿的肚子已经慢慢地显露出来了,再过些时日恐怕更要遮挡不住,堂堂一个长公主失踪一年已经够丢脸的了,如今难道还要再传一个未婚先子,又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笑话来么?我们祁胤皇室的脸面,可都要往哪里放去啊!”


金壁辉没头没脑地当了司徒楻的炮灰,心里也不禁恼怒起来,想:这件事虽然是我最初算计司徒槿有不对,可也是我出生入死把她给寻找了带回祁胤来的。当动我早早地说要往西方去寻人,是你这个皇帝不让,害我费了这么久的力气,才偷偷地再溜出去。如今我倒是真的把人找回来了,你反而朝着我发脾气,真当我金壁辉嫁过了门,就可以任骂任打了不成?


当其时柳眉一竖,反击道:“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。你是人家的皇兄,连这点儿事都没法从她的嘴里问出来,倒朝着我发起了火,你这算哪门子的道理?失踪一年就一年,对外安泰公主是被掳到匈奴去,不久就被我们秘密营救回来了,没丢什么脸,最多就是匈奴蛮横无礼,我们灵活应对了下而已。怀孕了又怎样了?大不了找个人家,将这对mǔ_zǐ 一并打包处理了!说不准还卖个好价钱,匈奴那边也就一堆道理可以推辞和亲了!”


她这一番话是生生的气话,可听的司徒楻跟太后却都听出来了道道儿,此时竟异口同声地道:“对哦,找个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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